文艺笑了一声，又看回瑞斯，“我希望瑞斯小姐说一下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完了？”
瑞斯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莫向川，想让他解释。
在她看来，男人的权力是不允许挑战的镑。
文艺作为莫向川的下属，作为莫向川的女人，却挑战了他的绝对权威。
男人绝对会发怒的，绝对会狠狠地处罚她栩！
然而莫向川却只是对着她微微一笑，耸了耸肩，接着就朝着文艺走了过去。
走到文艺身边，他还伸手给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接着转身跟文艺一起看向自己。
她站在一边，他们两个站在另一边，就好像他们两个是一条线上的。
然而事实上，他们确实是一条线上的。
瑞斯深吸一口气，脸色难看了几分，眉眼间泛起怒意。
“文艺小姐，我想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将我从合作计划上除名！”
文艺愣了一下，接着看向莫向川，“你知道了？”
莫向川点点头，“我支持你。”
文艺无奈一笑，“我本来觉得事情不需要你来费神，我一个人能对付。”
莫向川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事实上，我确实没费神。要不是瑞斯小姐来找我的话，这件事情你可以全权处理的很好。”
文艺轻轻一笑，伸手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看向瑞斯，文艺的眼神依旧坚定有力。
“瑞斯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磨合期，并不是你挑选是否与莫桑合作，也是莫桑挑选是否要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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