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言挑眉，“莫辰，你该不会被女人打击得只喜欢男人了？那也不能吃窝边草挑哥几个下手啊！都这么熟了，你好意思下手吗？”
“别废话，”凌莫南没心情陪他们油嘴，冲领班开口，“你们都出去。一个都不要留。”
……
包厢的门被关上，里面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如实回答我。”凌莫南拿起遥控板关掉音乐。
“你问。”
凌莫南正要开口，又顿了下来，想了几秒之后才道，“帮我准备一张纸和一支笔。”
陆锦川立刻起身去拿。
等纸笔拿来，他才握住笔，一副听取会议报告的严肃表情冲陆锦川和厉靳言两个道，“我问，你们说。”
“好。”
其余两个人都以为他要询问什么公事上的问题，也是一本正经地等着凌莫南开口。
“你们平时女人那么多，她们最喜欢你们什么？”
厉靳言一愣，旋即毫不犹豫地开口：“有钱啊。”
陆锦川：“长得好看啊。”
凌莫南想了想，记下，“除此之外呢？”
“当然得对她们好啊，有求必应。”
凌莫南又记下，“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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