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沉着脸，低声回答：“孩子没了。”
“我知道！”
司徒辉突然拔高了声音，恼怒道：“谁做的？是不是蒋柏丽？如果不是她，你不可能这么久不动手！是不是下不了手？阿厉，她已经疯了！”
司徒厉拧眉，沉默着没有回答。
司徒辉咬了咬牙根，用拐杖重重地敲击了好几下地板，说：“她疯了，连自己的亲孙子都下得了那样的手，你还留什么情？她下手的时候，可有想到，南夕肚子里怀的是你的骨血？蒋柏丽根本就不配当你的母亲，除了把你生下来之外，她还做过什么？她自私自利，从来都没考虑过你感受！你才十七岁，她就硬塞一个十四岁的未婚妻给你！”
“现在为了逼你娶沈思芳，居然还害死你的孩子！这样的狠毒的母亲，你怎么还容得下？！”
司徒辉越想越气。
那可是双胞胎啊！
他盼了多久才盼来的孙子，要不是蒋柏丽那恶毒的女人，过几个月他就要当曾祖爷爷了！
一想到软软糯糯的宝宝张口喊他曾祖爷爷，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越想越难受。
紧紧地抓着拐杖，捂着胸口缓了好长的气，他才缓缓地坐了下来，语气冷厉地对司徒厉说：“不能再让蒋柏丽胡作非为了，她是你的母亲，你下不了手我明白。那就交给爷爷好了，爷爷怎么处置，你也不许过问！”
司徒厉低垂着头，沉吟了一声，“嗯。”
“还有那个沈思芳！我总觉得你妈这么多年来的执着有点奇怪……当年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把沈思芳给带回来的。因为不是在a市，爷爷的手也伸不出去那么长……但是阿厉，你可以的，关于沈思芳的一切，你必须查清楚！”
司徒厉听着，听完老爷子的话，又明了地点头应着。
司徒辉说完，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又对司徒厉说：“南夕那孩子挺可怜的，她爸爸最近也刚没，你既然爱着她，那就好好待她吧。”
司徒厉微微抬头，看着司徒辉，沉冷的语气笃定决绝：“爷爷，我会照顾好她。”
司徒辉点了点头，对着他挥了挥手，叹息道：“没事的话你就回去吧。阿厉，你且记住一句话。女人就像是沙子，你握得越紧，她就流走地越快……”
“想要把她永远留住，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弄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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