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陈清灵才发现，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看起来像是很虚弱的样子。
“在停车场送人？”
“嗯。”顾景澜轻轻颔首。
“顾景澜，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
闻言，顾景澜轻笑一声，抬起手摸了一下脸，“有么？”
“有，我有镜子你要不要自己看一下？”
“不用。”
陈清灵还是担心他，“你真的没事么，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陈清灵。”顾景澜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嗯？”
“你说，她为什么就是不会关心我呢？”
陈清灵跟他，充其量只是个朋友关系，而赵秋絮呢？
是他的妻子，他不相信陈清灵能看到他脸色不好，而赵秋絮没看到。
一个外人尚且会关心她，询问一句需不需要去医院，而赵秋絮，至始至终都是视而不见。
更别提是关心他了。
陈清灵脑子转得很快，只是这一句，便让她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反常。
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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