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靖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那可不定。”
他伤害絮絮的事，还少么？
絮絮几乎每一次受伤，无论是外伤还是心伤，都是他给予的。
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心虚么？
这次腿伤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女孩子，为了救他，差点沦落到要截肢的地步。
她对他的心，已经那么不加掩饰了。
他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更是明明白白，可是始终不给她一个最终的答案。
他这么吊着赵秋絮的行为，让卓靖很不耻。
一个女人最好的八年青春，已经全都给了他，他难道还想挥霍她多久的青春？
一个女人，又有多少个八年可以挥霍的？
顾景澜知道卓靖对自己有敌意，无论是因为他和他的那点仇，还是因为赵秋絮的原因，他对自己都没好感。
当然，他对卓靖，也谈不上好感。
视线看向赵秋絮，她小心翼翼带着紧张的模样，看着可真不习惯。
顾景澜蓦然想起，当初她锲而不舍追在他身后的时候，可是不停的用自己的身份压人，把他身边的女伴全都逼走的。
现在……怎么成了这副畏畏缩缩，小心翼翼的模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所以，他更看清楚了现在的赵秋絮，心里是怎样的心境。
大概是伤害多了，她已经再也无法像当初那么张扬潇洒，肆意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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