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书感觉怪怪的，却又不愿意小女孩失望，便抿着唇浅浅地笑了一下：“这样可以么？”
“嗯，很好看！要是能自然一点就更好看了！”
“咳咳咳……”季如书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随即，柔声对她说道：“小妹妹，姐姐还要做生意，不能陪你玩了，你去找你家大人玩好么？”
“姐姐，我就是来光顾你的生意的啊！”小女孩说着从随身斜跨的一个珍珠小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随即，拿着钞票双手合十地哀求道：“请帮我画一张和妈妈的合影好么？”
季如书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小女孩忽闪大眼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令她无法拒绝，可是，一个没有实物参照的人像要她怎么画？
“小妹妹，你妈妈我没见过，怎么画？”
“你等一下……”小女孩又低头拉开了她的珍珠小包。
季如书感觉那小包像一个百宝箱。
小女孩在小包里翻找了一会，从里拿出了一面小巧精致的化妆镜，然后，喜滋滋地往季如书跟前一递，“姐姐，你看……”
季如书依她所言，蹙眉看向镜子，光洁的镜面除了能倒影出她的脸，便没有任何其他特别之处，也不过一面普通的镜子罢了，也不知小丫头玩什么花样？
“看到了么？”小女孩甜笑着问。
“没看到什么特别的啊……”季如书傻傻地摇头。
“镜子里有你的脸……”小女孩笑着提示。
季如书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轻轻点头，表示知道。
小女孩鬼灵精怪地一笑，点着镜面里季如书的俏脸说道：“你照着她画就行，我妈妈和她很像。”
“画我自己？”季如书顿时感觉很囧！
“对呀，就是你自己！”小女孩重重点头。
“咳咳咳……那个……这样合适么？”季如书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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