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他的目光中，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叶繁星看着封言，无比的愧疚，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竟然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跟他认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些原因。
一旁的经纪人看着封言，似乎也挺意外的，封言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个。
大家都没有说话，坐在对面，穿着黑色衬衫的慕南站了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他说完，走出了门。
叶繁星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回过头来，发现封言也在看着他的背影。
封言笑了笑，看向叶繁星，说：“你们一定很想知道，我跟慕总是什么关系对不对？”
“……”这句话勾起了叶繁星的好奇心，叶繁星当然很好奇。
她已经好奇很久了。
甚至已经在脑海里，默认两个人是一对了。
“他是我姐的男朋友。”
“不会吧？”叶繁星惊讶极了，“你刚刚不是说，你姐一直没火？”
有慕南这个后台，怎么可能会不火？
“是啊。”封言道：“慕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女朋友在娱乐圈里火起来？因为他，我姐到最后，都没能好好拍一部作品，一直都只能演些不起眼的配角。他好像挺愧疚的，我姐走后，他一直对我很好。”
后来封言进了娱乐圈，慕南就在暗地里使劲的捧他。
洗手间里的水一直开着，慕南弯着腰，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看着上面的水，一直淋着自己的手指，神情很是复杂。
刚刚叶繁星的问题，让封言提起了他姐。
这让他不自觉地又想起了以前：他是个很冷漠的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从来没有温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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