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都拿了包装盒，汤锦华上前道：“你们能来就已经是最大的礼物了，还捐什么东西啊。”
苏沛白嘴角动了一下，语气里的冰冷比之前好了太多，他说：“只是稍稍的一点心意。”
叶楠被苏沛白的改变，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他不像汤锦华那么敏感，那回第二次见面，他还在犹豫究竟是季菡还是顾子茜呢。
“沛白哥，”他走过去打招呼，然后又叫了季菡一声，“小嫂子。”
季菡对汤锦华点头笑笑，转过头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邱亚的事情，让季菡心里对叶楠产生了敌意和排斥，看见他那一刻季菡觉得他好像变了。
不光是因为长胖了，而是他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些不干净的戾气。
季菡面上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对他笑了一下问：“邱亚还好吗？”
上回邱亚问她借钱之后，还有联系过一两回，每次都是跟她道歉说，现在暂时还不上。
季菡本来也没有想要她还，就随口问些近况，邱亚总是说在叶楠那边。
听见这个名字，叶楠的眼神中的戾气狂妄似乎更明显了一点，满不在乎地说：“不知道呐，我也好多天没见到她了。”
季菡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没有再回答。
邱亚的家人都在日本，这大过年的她会去哪里呢？
会在许文怡的工作室那边吗？
一想到许文怡，季菡的心又有点酸涩不开心起来。
两人的上次联系还是她去纽约之前，之后季菡给她打过两回电话，不接，发微信也是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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