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益善站在门前，手扶着门把手。
犹豫不决。
他迟迟不下决定，陆白霜便笑的越发好看。
“怎么，你连这个都怕？”
她看着那杯被她加过料的茶，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流露出几分轻蔑来。
徐益善的手终于还是松开了门把手。
男人转过身来，仍旧走到她对面的位置那里。
眸底尽是冷漠。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算你诓我，我又能如何？”
“这世道不是除了黑就是白，我研究法律多年，深知有太多的空子可以钻。”
“很多事情没有明文规定不可以做的，却有很多人在偷偷的尝试着做，游走在中间的灰色地带。”
“你就是其中之一！”
他目光流转，最后落在那杯仍旧冒着白烟的清茶上。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酒里下东西？”
男人说着，拿起了身前的茶，朝她举了举，“这样吧，多多的地址你说一个字，我陪你拍一张照片，如何？”
“当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在谈判桌上，他不能总是这么由着她拿捏。
既然此行的目的是套出多多的下落，何妨再牺牲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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