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地处鹤市以东，长白山以南，区域面积二百平方公里，是一个天然的森林宝库。一天后，姜砚出现在青鹿牌坊。
“新鲜的鹿肉汤，二十块一份。”
“连山小人参，现挖现卖，十块钱一株了。”
……
现在早上八点，青鹿镇凉气颇重。青鹿大街已经有不少商家出摊。自凤山交流大会结束，青鹿镇迅速萧条。不过田渊雷劫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开，有不少风水师专门过来，青鹿商业不上不下。
“兄弟，来碗鹿肉汤？驱寒的。”
姜砚去小卖部买了两把刻刀，旁边店老板见姜砚独自一人，熟稔的拉客。这是个露天卤汤店。店老板穿着军大衣，哈着气，其身后是三张简易餐桌。此时有两个客人一边咬烧饼，一边喝汤。
“不犯法？”姜砚生起兴趣。野生鹿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在动物保护这块，华夏做的十分出色。
“人工养殖的。现在哪有野生。”店老板似是看出姜砚想法，摆了摆手。就算有野生梅花鹿，他们也不敢拿出来卖啊。
“要不要？”店老板瞥了姜砚一眼。二十一份的鹿肉汤，这绝对白菜价了。
“来一份。”现在阳历二月，连山平均零度以下，他这次不知进山多久……年前鹿汤色泽鲜浓，极有食欲。
姜砚找了个空座坐下。
“鹿肉汤来了！”两分钟后，店老板端来一碗大块鲜汤。姜砚看了一眼，确实是真材实料。
“我跟你讲，这里一个月前，有神仙！”
“噗，影视剧看多了？”
“哎呀，齐名山那个，山头直接削了一块！”
“真的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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