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也去想接下来的结果。
辛高卓要真的死了，他要怎么办？他有能力对付顾锦润吗？他有能力保护他的女人跟孩子吗？
莫林善正在苦恼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他忐忑不安的上前，穿着蓝色衣服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撞下帽子，冲着他摇了摇头。
莫林善顿时僵在了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我们只能尽到到这里，什么时候醒来，能不能醒来，要看他自己的意志了。”医生说完后，往前走去，莫林善这才听出医生话里的意思。
辛高卓不是死了，而是昏迷不醒。
至于什么时候醒来，连医生都无法确定。
至少是活着，莫林善终于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整个人的力气突然之间像抽了似的，最后跌坐在了地上。
护士过来劝说着让他去检查一下，刚开始他在等手术，所以没有去，现在才松下那口气，跟着护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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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的速度很快，倾城不由的握住了扶手，她知道他心里难受，可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劝慰。
无论怎么劝慰，都显得有些多余。
倾城甚至觉得，向云都比申易玉好多了，虽然那时候对她不冷不热的，但也不像申易玉这般，做的事情那么让人寒心。那么过份，所做的所有，都是为了她自己。
哪里是替儿子着想，几乎是要把他推进火坑。
十字路口红灯，车子停了下来，顾锦润的目光始终落在那红灯上，看着变幻的数字，目不转睛。仿佛都要忘记身边还有一个倾城。
直到最后一秒，车子再次启动，继续前进着。
“五年前。我强暴了你？”他突然之间开口，声音低沉暗哑，透着抹不易觉察的轻颤。
倾城没有想到，他一开口竟然是这句话，申易玉说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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