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看他，眼神意味不明，然后，她勾起淡笑，说：“看来你对他，真的用情很深！”
张立拳道：“那都不重要，因为我的真心于他来说，毫无意义！”
红姐端起手边酒杯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其实叶强对你也是……”张立拳再次开口，说：“他对我，对子牧，都隐有敌意，原因是什么，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红姐笑：“可惜啊，我是个灵魂缺失的女人，在龙哥死去之后，我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叶强……他爱错了人！”
“是吗？”张立拳笑：“那么老徐又是怎么回事？”
红姐愣住，一直以为自己伪装的挺好，没想到，张立拳还是看出来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立拳扯唇：“其实老徐也是个可怜人，仔细又想，咱们这群人，有几个不可怜的？”
不是挣扎在生活的泥淖里，就是挣扎在情感的漩涡里……无人例外，无人能逃脱。
所有人，都一样。
他端起酒杯，仰头喝掉了剩下的半杯，说：“阿红，虽然……虽然我觉得于他而言我可能并不重要，但是你与他交易时还是可以拿我作为人质，我……不会怪你！”
红姐怔了下，张立拳笑着又道：“而且，你我在法律上还是夫妻，夫妻本该同心协力，更何况你我相识十年，在我心中，早已将你当成我的妹妹……但不管是作为妻子，还是妹妹，你有危险，我都不能做到袖手旁观！”
红姐的睫毛颤了下，她喊了一声“老张……”
眼底，有泪意轻轻滑过。
窗外，风雨更加肆意的，雨水打在窗子上时，声音很响，那响声，让这个夜，变得如此嘈杂，躁动，和，安静不了。
……
同样的这一晚，何箐箐站在窗外，望着窗外雨幕久久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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