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沫说的话以后，许阳先是愣住，然后心底倒吸冷气。
“陆老的上一任，那岂不是副……”
许阳刚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秦沫连忙给他使了个眼神，做出止声的动作。
“嘘……不要随便在外面谈论这个。”秦沫轻声说。
许阳连连点头，不能讨论，这事还真的不能随便砸外面讲。
被人听到了，可能会出大事。
“现在，你明白几十亿的资金是怎么回事了把。”
秦沫淡淡说道。
许阳点点头，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知道吗。
“得，看来这钱是没办法弄到手了。”
许阳苦笑着摇头，被那种大人物给卡主，谁去敢把钱要回来。
让秦沫去，秦沫也没那个胆子，辈分差着呢。
如果让秦正山去……说实话，秦正山的身份都比对方低了半级。
而且人家凭什么为了你，而去得罪一个比自己还要厉害的人？
许阳心中也明白，为什么连陆老都觉得无能为力了。
碰到这事，石河灵遇到了都举得无比棘手。
靠谁都不管用。
“钱的事，看来是要不了了，你真的打算卖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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