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牛素匆匆的进来了。同门口站着的女服务员一招手，说道：“赶快上菜。”
“今天忙死了。不好意思，过来晚了。这两位都是今天表彰的英雄吧？”牛素说。
“这是我兄弟陈光，上警校的时候你帮过忙。这位是我的发小，叫宋南海，这次获得了见义勇为奖。”陈放介绍到。
“祝贺你们。”牛素上前大方的和两位握手。
“陈光获立了二等功，不得了。刚毕业就获得了这样的荣誉，以后前途无量，你比你哥还高，比你哥帅，以后肯定比你哥出息。谢谢你们给全市人民作出了榜样。”牛素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话像领导了，大概是在这氛围里浸淫的时间长了吧。
“谢谢姐，要不是当年你帮我，我肯定上不了警校，更不会立功了。要谢，肯定先谢谢姐。”陈光的说话也很得体。
“你叫南海，是吧，今天你会场上说了一句，下来，记者们初步了解了一下，事实与钦大虎的发言有出入，到底咋回事？”牛素说。
“刚才我说了南海几句，南海没有经过这样的会议，不懂会议纪律。不应该在会场乱发言，我作为带队有责任，检讨。”陈放说道。
“我说的是事实，咋哩？”
“你说说咋回事？”牛素鼓励到。
宋南海就把当初抓捕乔柱子的经过简单说了。
牛素听得瞪大了眼睛。“这里埋没了一个大英雄，你陈放才嘴应该获得荣誉。”牛素说。
“这件事千万不要再提了，你看一个案件，我弟，我发小都是英雄，我不能再争了。这是全省的会议，新闻发布会已经过了，通稿都定了。千万不能折腾了。”陈放说。
“不瞒你们说，刚才就是忙这件事哩，领导大发雷霆，多少年了，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会议组织方的领导挨了批评，让调查处理这件事，市里领导也很恼火。”牛素说。
“南海，你闯祸了。”陈光说。
“闯啥祸。我就说了一句实话，咋了，我就一个农民，大不了能把我降成一个副农民？我的见义勇为奖金不要了行吗？”宋南海梗着脖子说道。
“啥是副农民？”牛素问。
“就是比农民还低一等的农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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