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天天到我办公室，下午下班了也不回去，就赖在我屋里，你一个小媳妇就好意思？”
“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赖在你屋里，再说了，下班了，你们回家了，你让我到哪里去？我就是要你把我送回去。”
“我都送你好多次了。你就没有一点感动，不要继续上访了。”
“俺不是想见见你吗？”陈放听到一个与老太太不和谐的声音，不知道张五妮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脸红了。
“你可把我害惨了，那时候送你了多少次？不像现在，有三轮有汽车，那时候是自行车，我一次就来回四十多里路，你就忍心？”
“那不是没有让你白跑啊？哪一次你不是猴急猴急的把俺弄到包谷地里，就······”
陈放听到杨德章“吃吃”的笑声，他明白了，杨德章受处分看来一点不亏，真的就是和张五妮好上了，那时候男女作风问题是大事情，何况一个信访干部和上访人员搞到了一起？好在那时候两个人都是单身了。
“谁叫你那时候年轻漂亮？”杨德章说道，
“现在就老了，丑了？”
“不老不丑，漂亮着哩！”
“胡说。”
“咋会胡说，这不听说你受伤了，就急急忙忙的来了。”
“哎！”张五妮又轻声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了，要不我把你接到俺那里？”杨德章说。
“俺才不去你那里，你家的几个儿子不孝顺，会对你那样，会对我好的了？”
“那我倒插门，去你那里。”
“我家里啥都没有，住哪里呀？”
“哎！”这次是杨德章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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