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是肖爱民的声音，这一点华生也十分肯定，毕竟他跟肖爱民的接触比李悟跟肖爱民的接触要多得多，之前李悟只是负责去接肖爱民去沙莎那里，而华生可是跟肖爱民有过好几次的交谈沟通。所以华生敢百分百肯定。而这声音也的确是很遥远，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所以音量很小。
初雪想了想，也许当时地室里没有任何evp出现时候的征兆就是因为当时肖爱民的灵魂是在离他们这里很远的地方。在很远的地方，肖爱民感觉到了她的召唤，所以试着隔空传递了这么一个消息，所以声音才这么小，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也许之前的几次，肖爱民也感受到了她的召唤，只是因为相隔的距离太远，所以肖爱民的信息没能传达过来。可是为什么这次，为什么这次就传了过来了呢？最重要的是，肖爱民说了那三个字——谁该死！这又是什么意思？他是在单纯地问“谁该死”，抱怨自己的命运，或者是传递他对华生他们的恨意，还是说，肖爱民在回答他们的问题，他所调查来的有关影子联的消息，就是“谁该死”？
华生显然更倾向于后者，他说：“肖爱民的声音里没有愤怒，我想，他说‘谁该死’应该不是冲着咱们来的，而是想要回答咱们的问题，完成他跟咱们的约定，他的卧底使命。‘谁该死’就是他给咱们的答案，有关影子联底细的答案。也就是说。时流行的这个幽灵论坛‘谁该死’，论坛的版主幽灵版主，绝对是跟影子联有关系的，很有可能，这个幽灵版主就是影子联的成员，或者，首脑！”
李悟点头，顺着正常的思路，的确是会产生这样的推论，可是接来的问题就来了。“那。这个幽灵版主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啊？要说是想要替天行道，可影子联可是一点也不像有那么正义的样子，要说是单纯地想多害死几个人，干嘛搞得这么复杂啊？”
初雪锁眉沉思了片刻。说道：“不管影子联和幽灵版主是什么目的。咱们现在算是有了切入点。只要从幽灵版主开始调查，就能够顺藤摸瓜查到影子联的底细，知道了他们的底细才能有的放矢。彻底摆脱甚至是消灭他们。所以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先调查这个幽灵版主，这个‘谁该死’的论坛。”
华生突然低声笑了出来，“现在想想，沙莎之所以要那么紧张地警告你不要碰有关乔磊的事件，原因就昭然若揭了。沙莎果然是跟影子联有着密切的关系，这关系似乎是亦敌亦友，十分复杂。”
“干脆咱们直接去问沙莎吧。”初雪认同华生的说法，她想，与其他们费力去调查，还不如直接去问沙莎，说不定沙莎会念在他们之间的关系道出实情。
“不可以，”华生马上反对，“你去问沙莎，沙莎肯定会问你何出此言，说不定她就会发现咱们安插肖爱民做卧底的事情，一旦沙莎通知了影子联，不等于咱们间接害了肖爱民？绝不能冒这个风险。况且，我说过，沙莎这个女人不简单，雪儿，你不要现在就认定她会跟咱们站在一个阵营。”
初雪冷静一想，的确如此，眼还是只能靠他们三个人自己调查，而且是瞒着沙莎去调查，更加不能让影子联知道他们在调查他们，那么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
“小李子，你这就去给乔磊打电话，跟他说我改变主意了，想要接他这笔生意，”初雪几乎是瞬间便打定了主意，“你问问他能出多少报酬，无论他说多少，你都答应来，然后约定好时间，说咱们午就去找他。”
李悟恍然大悟，原来初雪是想要拿乔磊作为幌子，作为挡箭牌，给他们找一个不会被影子联怀疑的理由去调查他们，这样一来，在影子联看来，他们不过是单纯想赚乔磊这一笔钱而已。
“好嘞，我这就打电话！”李悟掏出手机，拨通了乔磊的电话。
五分钟后，李悟挂上了电话，苦笑着冲初雪伸出了五根手指。
“怎么，乔磊只同意给五百万？”华生冷哼一声，这个乔磊可真够小气的，昨晚差点丧命，这会儿花五百万就想买自己一条命？
李悟神情怪异地摇摇头，继续摆出五根手指，“五百对了，后面那个万字不对。”
初雪一阵晕眩，直接靠在了华生的身上，然后舌头打颤，结结巴巴地问：“难道，难道是，是，五百，五百亿？”
华生噗嗤一声乐出来，“雪儿，你清醒一好不好？这怎么可能，莫说乔磊根本没有五百亿，就算他有也不会开这样的天价。李悟，要是乔磊开出五百亿，那他就是在耍咱们，拿咱们寻开心，为昨晚的事情记恨咱们呢，你不会信以为真了吧？”
李悟也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信，我绝对相信，我绝对相信乔磊是因为昨晚咱们把他赶出去记恨咱们了，所以他才开出这么一个价钱，但是华生姐夫，相信我，这个报酬乔磊绝对给的出，别说是他，我都给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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