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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盯着两份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其中有一些细节改动的离婚协议书，一时间眯起了眼睛。
半响后，他才伸出了手，将两份离婚协议书都拿下来，他看着陈律师开口道：“这份离婚协议书，我可以签字，但我要考虑一下。”
陈律师听到他这话，微微一愣，可是扭头看了一眼病房里的莫执，却又释然。
他点头，“可以，那我改天再联系您。”
莫海点头。
等到陈律师离开以后，莫海这才低头，看向两份离婚协议书。
他紧紧攥住了那几张纸，心里早就恨不得将他们燃烧成灰烬。
可是他却又扭头，看向病房中的莫执。
如果莫执没有生病，那么他可以将他推开，去追求栗书，让栗书回心转意。
可是现在，他有什么资格，带着莫执这个拖油瓶，去追求栗书？
做人不是这么贪心的。
莫执那么对待栗书了，让栗书再不计前嫌，容忍他住在莫家，这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他现在只能在莫执和栗书当中，选择一个。
可是，他要选择谁呢？
这似乎，不是一个选择题。
莫执比栗书，更需要他。
至少栗书有莫西承，但是莫执却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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