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殷遥这幅样子，贺棠也没办法再拒绝了。
本来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过看殷遥这幅样子估计是不问出口便不准备罢休了，贺棠也只能答应。
殷遥有些得意。
她就知道贺棠根本就没办法拒绝自己这幅样子，所以她才特意做出的样子。
不过，至少贺棠答应了。
“在宴会之前，柳福子来找我，想问问以后的事情。我就告诉她我们不可能保护她们母子俩一辈子，如果真的想继续安安稳稳下去，还是得靠自己。”
“所以，她对朱丽华动手了。”
“不知道，不过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我点醒了她。”
殷遥不得不感慨人性多变。
从刚认识柳福子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人不是没有野心。
既然现在已经得到了姜军成的信任，而且柳生也已经成功的上了姜家人的户口，改了姜远扬的名字，这就代表一切都按照最好的方向进行。
殷遥确实没有办法照顾他们一辈子。
不过，她也相信柳福子不会那么糊涂。
“尽快恢复情绪，后面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什么硬仗？”
“……”
贺棠没有说话。
这一次，无论殷遥怎么询问，他都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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