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遥被贺棠这一叫唤算是吓了一跳。
这好端端的一份资料就放在那里怎么会有问题呢？
“哪里不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这份文件殷瑶没有仔细的看过，只是大概的看了一下前面，所以还不太清楚，不过贺棠既然说有问题，那估计就是有问题。
“这个文件，被人换了。”
“换了？”
“嗯，这个我看过，记下了几个名字，现在都没有了。”
贺棠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些东西，他还是挺敏锐的。
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贺棠打开了这个文件。
虽然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记下来，但是有些敏感的名字他还是会记住一些的。
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这些名字消失了！
殷瑶丝毫没有犹豫，直接就想到了贺志凯。
这个家里除了贺志凯会在乎这份文件以外，没有人会注意到。
可现在却突然被换了？
除了贺志凯，谁会这么一门心思的盯着她？
难打现在贺志凯现在已经发现了殷遥的事，况且已经知道了她在秘密调查“文化城”的这一回事？
估计看这个样子，应该也是如此。
“我觉得可能是被贺志凯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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