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关上车门，望着虚压过来的霍锦文，心跳有些加快，“现在能说吗？”
“你想问什么。”霍锦文给赵芸系上安全带。
赵芸轻抿唇角，目不转睛看向霍锦文，“江承宇为什么答应白霖要求。”
“交易。”霍锦文薄唇轻掀吐出两个字。
赵芸蹙起眉心，“交易？”白霖过来她已经在场。她为啥不清楚白霖和江承宇之间的交易。“江承宇同意白霖带走斐琨尸体，以后不再找秦思瑶麻烦。”霍锦文轻抬下巴，表情冷了许多，“要我说，江承宇根本没把斐琨放在眼里。一个死掉的人能比心上人重要吗？
”
赵芸眯起眼眸，“白霖和江承宇说你都清楚原因，原来是谈这个。”
“嗯。”霍锦文证实赵芸心中所想，“对了，江承宇不喜欢欠别人恩情。”
白霖好歹救了秦宽和秦思瑶，要不然秦宽能去找沈仲麻烦吗？根本不可能。
“还有别的问题。”赵芸松开握紧的拳头，“陈海棠和苏怀玉都不弱，白霖赶来的时间会不会太巧。”
“你今晚见到斐琨所有手下吗？”霍锦文问。
赵芸如实回答，“不是在医院处理掉吗？”
“不可能那么少。”霍锦文语气笃定，“酒吧只是沈仲的手下。而斐琨把自己的手下分成两小波和一大波。”
医院和陈家据点分别是两小波，剩下的人都在陈家，“没有永远的合作伙伴，也没有永远敌人。白霖和斐琨不信任对方，但又同时相信彼此。”
赵芸面露惑色，明显有点被霍锦文绕晕。
“这件事想的简单一点。”霍锦文轻声笑了，“白霖和斐琨留着后手，同时派人围攻陈家。”
“更加乱了。”赵芸尴尬说，“我自己想想。”按照霍锦文说的，白霖和斐琨留着后手，看起来撕破脸皮还是互相合作。
沈仲和医院的手下都被解决掉了，再加上斐琨被厉言霆以及江承宇盯上，几乎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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