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陈海棠慵懒靠着车椅，目光落在窗外。
苏怀玉看眼手机，“凌晨四点，稍微睡会？”
“不困。”陈海棠耸耸肩膀，“后面有记者，你等着把新闻压下去。”
“我不介意和你传绯闻。”苏怀玉笑着调侃。
陈海棠似笑非笑，“大非会生气的。”
“你呢？”苏怀玉望着陈海棠眼神真了几分。
大非会生气，海棠会生气吗？
陈海棠片刻凝神，“你希望得到什么答案？”
“你能给我什么答案？”苏怀玉又把皮球踢回来。
陈海棠轻抿朱唇，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和秦思瑶，江承宇都上过热搜，每次都是抱着戏谑心理来看待的。
但是苏怀玉……以前也上过热搜，这次再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要是我追你再紧些，我有希望吗？”
望着苏怀玉一本正经的模样，陈海棠咧嘴笑了，“要是没有呢。”
“那也不会放弃。”苏怀玉身子前倾，逐渐靠近陈海棠，“我追定你了。”
陈海棠坐着没动，面色镇定看着苏怀玉。
两个人四目相对，距离只剩下几厘米，就这样望着彼此。
病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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