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简柔，拿我和简柔做对比？你找死！”陈楠面无表情看着杨铭。
杨铭不以为然撇撇嘴，“明明是你问的原因。”
他不过是诚实回答，陈楠反而听不下去开始埋怨他。
陈楠危险眯眼，细细打量杨铭不知再想什么。
“觉得良心过不去，想和我道个歉？”杨铭非常大度说，“可以，说几百次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
“你真有病！”陈楠鉴定完毕，多亏离婚离得早不然准拖累她的智商。
杨铭似笑非笑，“还不是你传染的，又推卸责任是不是？”
“够了。”陈楠语气有些冲，“你要是再这样，咱两连酒都别喝了。”
杨铭头痛拧起眉，直勾勾看着陈楠，“我那样？不就是刺激你两句，你怎么就听不下去。”
陈楠冷冷站起来，下一刻就被杨铭抓住手。
“我知道你叫我出来干什么。”杨铭再次按着陈楠坐下，“把简柔送出国对不对。”
陈楠复杂看眼杨铭，“简柔和秦宽当年的事，你了解多少？”
“不多。”杨铭知道自己骗不了陈楠，“大概有七八成吧。”
“我为什么送走简柔，这事你知道吧。”
陈楠几乎是肯定的语气，杨铭的情报网丝毫不亚于他们陈家，甚至更强悍。
“知道。”杨铭如实回答，“我觉得这事有难度。秦宽看起来大大咧咧，心思还是挺缜密的，他知道简柔来者不善，可还是把简柔带回去。”
“沈明华和斐琨是一伙吗？”陈楠直白问。
“如果我说是呢。”杨铭目不转睛注视陈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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