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烈听她的话直视着她的眼睛沉默了片刻，终于缓声回答：“曾经……爱过……”
曾经那段青涩的岁月里，他确实爱过这个女人。
可那，也只是曾经。
现在的他，再面对这个女人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的心动与激情。他曾经找这个女人找了七年，七年的时间里，虽然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是他以为自己重新面对她时，依然会止不住的心跳。
可事实跟自己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这次回来后，每次面对她时，他都心如止水。面对这个曾经的初恋，他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老朋友来看待。
仅此而已。
不知是时间磨平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因为那个残忍的真相。
他很肯定自己的心里，已经没有这个女人了。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早就已经记不清了。
慕容婉儿苦涩的笑笑，紧盯着司徒炎烈的眼睛：“那你现在……爱她吗？”
司徒炎烈微眨了眼睛，却什么也没说。
“看来……你是真的爱她……”慕容婉儿心回视线，虚弱的看着天花板：“这样挺好的……你终于找到爱的人……我也就……放心了。”
司徒炎烈沉默的看着她……
夏雨菲在客厅里等着司徒炎烈，慕容复很热情的陪着她聊天，不过话题都不怎么投机。大约半个小时后，司徒炎烈从走廊上走了过来。慕容复立即起身去了慕容婉儿的卧室，不一会就又赶回来。
“夏小姐，我姐想跟您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
夏雨菲点点头准备站起来，被司徒炎烈挡住了：“她可以去，不过你那个称呼最好改一。”
“好！少夫人请！”慕容复立即改了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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