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还要我为你掉多少眼泪？！”
连质问的声音在狂风暴雨中都变得无力……嘶哑地让人难受。
……
霍臣商抱起莫锦年，拦一辆出租车，她没有问去哪儿，他也没说，最后车子停在一家日式温泉旅馆前钤。
铺满榻榻米的房间尽头，莫锦年坐在窗边，雨水还在哗啦啦的……
霍臣商缓缓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杯茶递到她的手里——
“先暖暖身。”
她膝盖上的伤口，他已经暂时替她处理了，身上都湿了，但是她不愿意换上干衣服，所以也湿着全身坐在她的身边。
莫锦年仰起头靠在墙壁上——
“霍臣商，你到底……在奢望着什么？”
雨珠啪嗒一声从他刘海的发尖低落在地上，散乱的黑发遮挡住他晃动了一的深眸……
“你还记得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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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因为看到沙发上女人的包，就吓得以为他在和她洗鸳鸯浴而仓皇逃跑……
莫锦年嘴角勾起的笑根本不是笑——
“答案很重要么？你是想我和你头靠头，喝着茶，然后，回味你我之间的点点回忆么？”
霍臣商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面对这么一个面目憔悴的女人，他要怎么回答这个让人难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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