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这会儿是真的愧疚了。
他走到门口让楼下的佣人送了个瓷勺子上来，然后坐到苏素身边一勺子米一勺米的舀到她嘴里。
这是萧凌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伺候人。
他动作有些生涩笨拙，勺子会不小心磕到她的牙齿，苏素肚子饿的厉害，也顾不上那么多，几乎是狼吞虎咽的把四菜一汤外加一碗米饭全都吞进了肚子。
萧凌被这种吃法吓到，他头一次看苏素吃这么多东西，这大半夜的，不会撑到吗？
“我还要吃！”
“还吃。”萧凌动作一顿，低头看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有些担忧，“不难受吗？”
苏素发怒，低吼，“我饿！”
她这么饿是因为谁，竟然还不给她吃！
“好好好，我让张嫂把做好的点心送上来。”萧凌转身就想让佣人上来收拾碗筷，苏素叫住他，“不许让人上来，等会儿我吃完了你自己收拾。”
虽然一屋子佣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在楼上做了什么，那她也不想让人看到这一屋子的狼藉，就算她掩耳盗铃好了，反正这么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萧凌为难的看着一桌子的空碟子。
他长这么大也没有收拾过碗筷啊，不过看到苏素怒目而视的模样，他叹口气，“好，我收拾！”
谁让他现在理亏又愧疚呢。
张嫂送上来了一碟子绿豆糕，一共有五块，个头都不大，是张嫂下午的时候自己亲自弄的，比市面上买的要清香许多，却没有市面上买的那么甜，苏素很喜欢，一口气把一碟子的绿豆糕全都吃光了。
“还饿吗？”
“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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