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顾氏集团。
顾祁森刚开完一个跨国视频会议，F&B品牌总经理段阳晖就过来办公室找他。
“BOSS——”
“坐！”
“是！”
段阳晖恭敬颔首，坐在对面的转椅上，接着问他：“AK做的推广方案那么棒，为何您要弃用？”
原本，他以为AK的方案与F&B那么吻合，顾氏应该会顺理成章与对方合作，谁知BOSS大人一纸命令下来，竟是让他们再找别的方案替代，这不得不让段阳晖十分不解。
怎么都猜不到原因，所以他只好来问清楚了。
面对他的疑问，顾祁森微微蹙眉，“那不是我最想要的。”
“可是BOSS，经过整个传播团队评估，恐怕很难有方案可以超越它。”
段阳晖硬着头皮回答。
顾祁森抬眸淡淡瞥他一眼，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敲，不以为意反问：“不试怎么知道没有？”
“这……”
“还有其他事？”
“没……没有了！”
知道自家BOSS不会改变主意，段阳晖识时务噤声。
他退下后，顾祁森抿一口咖啡，深邃的眸子迅速掠过一丝冷意。
顾浩云是AK中国区执行总裁，顾氏怎么可能会与他合作？更别说，方案还是盗用沈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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