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宁宁的话就像一个无情的巴掌，狠狠扇在段秀慧脸上。
她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家青紫，身体也忍不住的左右晃动摇摇欲坠。
战漠终是看不过眼，上前扶了她一把。
段秀慧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稳住，她转眸抬头看向身后人，见到战漠那张熟悉而棱角分明的脸时有一丝的恍惚。
再回头去看另一侧——
她的丈夫正一辆冷漠站在一旁，目光深邃，脸上毫无惊慌之色，就似战宁宁的身份和身体状况被公开，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而战宁宁呢……那个自己疼爱了一辈子，偏心了一辈子，小心呵护了一辈子的亲生女儿，却在着急的向旁人解释，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冷漠、自私、悲凉，这就是她积极维护的人带给她的感受。
从前以为战嘉儿身死时爆发出的仇恨，因为战阳背叛时爆发出的巨大怨毒，都在这一刻化为了乌有。
段秀慧忽然发现，她的一生，似乎只是一出荒诞的悲剧。
她忽然不忿，推开战漠扑向战阳：“战阳……战阳……你告诉我、告诉我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宁宁她是不是嘉儿，她是不是嘉儿！我的嘉儿没死，她明明不死，你为什么还要……”
“夫人受刺激过度，神志不清，把人带下去。”战阳冷冷对台下的战清泽说。
跟着战阳一起过来的战清泽面部表情的点头，上台，架住段秀慧就带了下去。
他居然用这样蛮横的手段，就把人带下去了。
全程没有考虑过这样做会不会得罪段家。
阮萌萌眉目微沉，露出一抹讥讽：“战阳，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对爱你的人永远都是这样冷酷无情。”
就像曾经爱他的自己。
付出过真心的段秀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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