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看着她，脸色也慢慢地变了难看了。
边上——
凤奕饶有兴味。
徐东的脸色已经没办法形容了。
陶小姐这性子肯定生气啊，不过，生气归生气，大庭广众之下，好歹给二少留点颜面行吗？
他有点没办法想象接下来的剧情，紧张到不行。
陶夭低头要挣脱程牧的手。
程牧冷脸握着，拧着眉声音低沉又道：“别在这闹。”
陶夭抬眸：“阿嚏！”
程牧：“……”
他神色微微愣一下，陶夭有点烦躁地用一只手去挠耳朵，挠完了，更烦躁地在眼上揉了揉。
程牧眼看着她挠过的地方都很快红起来，还有点肿。
“不舒服？”他脸色顿时温和许多。
陶夭蹙眉又想走：“没有——阿——阿嚏！”
她打完喷嚏有些郁闷地揉着鼻子，很快，又脸色难看地咳嗽了两声，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程牧：“……感冒了？”
“是不是花粉过敏呀？”边上响起了一道小心提醒的声音。
程牧下意识看了那个小演员一眼，收回视线再看陶夭，脸色着实僵了好一会，蹙眉说：“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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