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距离非常近，舒沫闻到陆然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很清新，可能是香水的味道，也可能是剃须水，总之很好闻。
陆然动听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你这样表述显然不够明确，其实你可以增加一项对客户信息的说明，比如……”
他很认真给舒沫指出缺陷。
舒沫一直点着脑袋，“嗯……嗯嗯……”
“以后再准备相关的文件，你可以这样……”陆然边说，拿过她手中的签字笔，在纸上给她写了一些要点。
因为要写字，他倾身，两个人靠得更近了。
只要舒沫一抬头，她的嘴巴就能够亲到陆然的巴。
陆然心无杂念给她指点，舒沫却无法淡定，她脸有些红，身体悄悄往旁边挪了点。
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陆然挑出来的基本上如他所说，是细节问题。
换做其他人或许将就一也没啥，但陆然的要求向来高，力求尽量做到最好。
舒沫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洗耳恭听。
后来，敲门声打断他们。
是陆然的助理，男的。
“陆总，这份文件请你签个字。”
陆然坐回他的位置，浏览着里面的内容。
“都交待好了？”
“已经你的意思吩咐去了。”助理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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