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之前的顾江程似乎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欧梓谦做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赵瑞一时之间居然有些看不清楚了。
面对赵瑞暴躁的情绪，顾江程的表情却还是那样的平淡，淡漠的目光落在了赵瑞的身上，“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开口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对上顾江程的表情。
赵瑞的模样看起来都变得特别的不满了。
开口说着，“你曾经对我不是这个态度。”
顾江程看着自己面前的赵瑞。
突然觉得此刻的自己比之前更加无法理解自己这位曾经的好友。
苦笑着叹息了一声，然后无奈的说道：“我现在是真的弄不清楚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了，虽然我曾经以为我真的挺了解你这个人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僵硬，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我对你的态度还可以多么的友好？”
这家伙现在的模样。
就像是一个幼稚到不行的孩子一样。
顾江程不知道曾经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和赵瑞的朋友的。
只是对于现在的顾江程来说，就算是现在和赵瑞之间看起来很简单的对话，都变得特别的艰难。
对上赵瑞的模样。
顾江程苦笑着继续开口了。
“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不会继续来我这里了，应该拉开距离的人，那么就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当初说我们之间不合适接触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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