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响了很久，叶沐暖几乎都要放弃了，他在忙吗？还是根本就不想要接她的电话。
心里，怅然失落。
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起来了。
“喂。”低沉冷漠的嗓音。
叶沐暖从来没觉得黎非夜耳朵声音如此好听过，以至于一时间失了神，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电话那头也没有挂断，跟着她一起沉默了好久。
还是黎念丞提醒叶沐暖，递了一个削好的苹果给她，让她回了神。“额，我是暖暖。”
“我知道。”不惊不喜，古井无波。
叶沐暖握着手机的手指指节泛白，看得出她很紧张。“我在爸这里，他让我给你打个电话。”
找不到话题，她能说的只有这些。
“电话打过了，你可以收线了。”薄凉的声音透过原本就冰冷的机器传输到叶沐暖的耳朵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他还没有消气。
“那，再见。”叶沐暖顿了顿，还是挂断了电话。
她不敢等，她怕听到他先挂断电话的声音。
“完了？”黎念丞看上去不是太开心的样子。
“嗯，他在开会。”她替他撒谎。
“给他重新打过去，就说他爹找他！”即便掩饰的再好，他也看得出她那双眼睛里的暗淡。
“改天吧，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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