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祯祯吐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夜凛直接拿着纸巾递过去，示意她擦擦嘴。
叶祯祯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抬眼看着他，却没有接过纸巾，只是摇摇晃晃地想要离开。
夜凛看不下去，直接一伸手把她拽入怀中，然后拿着纸巾轻柔地帮她把嘴唇擦干净。
叶祯祯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夜凛，嘴角带着那种看上去让人觉得很不顺眼的讥笑。
夜凛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恼火：“你笑什么？！”
“夜凛？”叶祯祯却还是吃吃地笑着，黑色眸色越来越深，看着竟然和夜色融为一体。
“夜凛？……夜凛？……夜凛……”
这个名字在她绯色的唇畔来回地咀嚼着，却都是带着疑问的升调，让夜凛越来越不悦。
而那双眼眸，又蒙上那种让人怎么也看不透的雾气。
“叶祯祯，你别再耍酒疯了！”夜凛看着她不满地说道，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呵呵，这才像你嘛，只手遮天的夜凛！”叶祯祯伸出手去，在他越发冷峻的面庞上轻轻地描绘着。冰凉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所到之处都是酥酥麻麻。
“我就说，夜凛怎么会这么温柔！你总是这样，先是把人宠上天，然后再把人拉入地狱！”
叶祯祯的眸光渐渐迷离，那些很难忘记的过往再次吞噬了她的记忆，看着眼前那张和夜色相得益彰的面孔，心脏都发狠的疼了起来。那么浓烈的情绪，在她墨玉一般的眸子里面积聚，甚至到了可以蛰伤人的地步。
夜凛看着她这个样子，几乎都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自己和她有过宿世的爱恨纠葛，才会让她露出这样的神态。
可是，明明他们两个从未走近过彼此。
“叶祯祯，你这又是把我当成了谁？！”他死死地扣住叶祯祯的肩膀，想起来在加油站时候她说过的话，她曾经说喜欢过一个人渣，现在，她是把他当做是他了吗？！
“把你当成谁？”叶祯祯的肩膀被他手指扣得生疼，目光还是落在他的脸上，冷冷地笑着：“还能有谁，夜凛，遇上你已经是我倒了八辈子的霉，再有别人，我还活不活了！”
“对哦，怎么忘了，我是又遇到一个人渣……所以，才会连活都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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