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听楚翰墨如此说，却站直了身子，也看向了机舱门。
其实李助理的闺蜜在巨象国际分公司当总助的事情，慕容瑾是知道的。
但她之所以让言芷云去请向笛过来，其实是因为洞察到了楚翰墨的心思，他或许是想要和言芷云多相处一点时间的。
慕容瑾承认自己之前确实想要用工作把言芷云逼走，但是这一次，她倒还真不想为难她。
因为显而易见，言芷云能把向笛请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为难她的成本，是丧失和向笛谈判的机会。
孰轻孰重，慕容瑾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二少，如果向笛不能来，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她微微躬身，问楚翰墨。
“他来了未必就能凑效。”楚翰墨一直凝视着机舱外的跑道，“所以我们必须几套方案同时进行。”
慕容瑾又直起了身子，再次看向了机舱门。
“不用看了。”楚翰墨并没有去看慕容瑾，却如是说道，“她没有可能把向笛请来。你看也没用。”
慕容瑾心里微微怔了一下，面上却是愈发没有表情。
见慕容瑾无声，楚翰墨又道：“李助理把向笛请来的可能性，应该要比言芷云更大一点，你为什么要让言芷云去请？”
他说着这话，眼神睨向了慕容瑾。
“你到底是想要赶她走，还是想要见她？”
慕容瑾迅速地低下了头：“都没有。”
楚翰墨那几乎要冻僵人的眼神从慕容瑾的身上移开了，他淡淡的开口，声音却令人发寒：“恐怕，两种意思都有吧？”
慕容瑾一直低头盯着地面，此刻她闭上了眼睛：“没有过这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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