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川定着她，“那你先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娜娜这个人的？”
“就是听你经常在睡梦中叫她的名字，所以我就去问管家了。”
“以为她是我心上人？”
纳兰雨扬扬眉。答案也不置可否。
起初的时候，她真的以为是他喜欢的人。
“虽然她对我是有目的而来，但是姓罗的现在已经葬身沙漠，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我没打算制裁她。”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
也是，这么大的事，管家肯定会告知他。
“那你打算把她留着？”纳兰雨问。
“换做我以前的脾气，早就一枪解决了她。不过，看在她为那张脸付出代价的份上，我饶她不死已经算是对她最大的宽恕了。”
纳兰雨点点头，“那你是自己发现她其实不是娜娜的，还是管家跟你说的？”
“我比你发现的早。”
“？”
“说实话，在见过她之后，我就在怀疑了。”确切的说，是那晚经过他的人提醒之后，他才开始警觉的。
后来又故意试探了娜娜两回，娜娜虽然没有露出太大的破绽，但是却也有疏漏。一个人，即便伪装的再好，都不可能变成原原本本的那个人。
“那你演的挺好呀？不去做演员都可惜了。”纳兰雨调侃他。
陆亭川定她一眼，慵懒的说道：“演得不好，又怎么能把你给救出来？”
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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