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云总啊。”周惠回答,“聂总和云总,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

  “你们云总也未婚吗?”

  “不不不,云总都有小孩啦。”

  方陶然笑了笑:“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聂铭也正好从云亦烟的办公室里出来。

  手里空空如也。

  那杯咖啡,看来,真的是买给那位云总的。

  聂铭又看见了方陶然。

  这个小姑娘,怎么还在这里?

  他多看了两眼,但,没有放在心上。

  方陶然冲着他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身影隐入电梯。

  周惠继续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聂铭本来是要回自己办公室的,但是想了想,他脚尖一转,改变了步伐:“刚刚那个人,是有什么事?她好像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

  “是来应聘志愿者的。”周惠回答,“不过年纪很小,才刚满二十,估计是在校大学生。我问过云总,云总说她特意找来了,那就留下吧。”

  “哦……她叫什么名字?”

  “方陶然。”

  聂铭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没有多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离开校园太长的时间了,而且每天应酬,见客户,都是年纪相仿,或者是很有威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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