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莹无语望天，没有下雪，“任院长，你是如何想不开，把自己变成那个笑面虎的样子？”
“若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你会投资京剧院吗？”任九牧微微一笑，若冰雪化开，若冰凌花更确切的说是原生雪草绽放，惊艳。
柳莹想了想，“不会。
扶风，你去和袁从简谈合作细节，不要被他迷惑，风格和我差不多。”
“好。”唐扶风跟着唐流苏走，是该好好谈谈。
任九牧默默跟在柳莹身后，散步。
“班长怎么样，心情好点没？”柳莹轻声问道，若不是自己，晓雨班长也不会被孙家盯上。
任九牧发现柳莹很有母鸡心态，总是想把身边的人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心软的很，轻声笑道：“放心，她没有那么脆弱，从小到大，历练那么多，这次就当是情劫。”
“那就好。京剧院你还继续做吗？”柳莹感觉自己还是有点不能适应这张脸，虽然有放缓表情。
学长的冷，是忧郁的那种，有种世界与自己无关的厌世感。
唐扶风的冷，是那种俯瞰众生，尔等皆蝼蚁，高山雪莲的遗世独立。
任九牧这种……感觉像在漫天风雪的冰原，看不到人，找不到可以躲避的地方，纯粹的冷……明明原来笑得很温暖，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任九牧感觉到，柳莹好像有点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公子，我可以还是原来的样子，如果你觉得那种更好相处的话。”
“表现得很明显吗？”柳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笑得有点尴尬，“也不是不喜欢，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练的古武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感觉很冷，虽然你是笑着说话。”
任九牧……退后两步，才开口说话，“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你是除了我父亲，第一个能感受到这种冷的。”
柳莹感觉阳光晒落在身上，再次温暖起来，好奇地问道：“唐扶风感觉不到吗？”
“感觉不到，你先生原来也感觉不到。”任九牧眼底笑意更盛，“现在，不知道他有没有进步。”
“你很皮哦，任院长。”柳莹做了个鬼脸，继续走路，学士厅算是后院书房，位于主院东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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