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瞪了一眼，“看什么看？”
就算他昨天表现很好，但是以前呢？
“事情会成这个样子，你有不可脱卸的责任！”
老爷子气结，但是无法反驳。
是，的确是这样的。
他没有理，便没有出声，只能躺平任嘲了。
老太太看着老爷子，“怎么不说话了？”
老爷子，“说什么？”
老太太，“活该！”
老爷子瞪了一眼老太太，还是没有说话，躺在那里，心里不是滋味。
老太太盯着老爷子看了一阵，才声音微哑地出声，“百里晔没了。”
老爷子心口疼了一下。
虽然是个畜生，这一切都是百里晔自己咎由自取，但是怎么说也是他的亲孙子。
老太太看了一眼老爷子。
百里晔虽然畜生混账，但是死了，而且也是她的亲孙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以前，她也很疼百里晔。
只是时间长了，因为他和自己四叔之间的事，慢慢地有了芥蒂。
她看了一眼百里家老爷子，“很疼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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