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愿意听，一个怀着欺负小孩子的恶趣味，特意跟和尚念经一样烦他。
叶桑眨了眨眼，不信邪般将小脑袋趴在了书上，小嘴微微嘟着，看了看段靳衍，问：“哥哥真的看得懂吗？”
段靳衍到嘴的嗯字，在对上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眸以后咽了下去，他垂下眼，语调含糊的道，“看得懂一点。”
何止是一点。
在国外呆了两年，沈初尘只负责他不饿死就行，至于语言沟通问题，全是段靳衍一点点学的。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沈初尘对他们一向是这种态度。
毕竟不逼自己一把，谁知道有没有尽全力。
沈瑶、沈言安，以及他。
从小接受的教育皆是顶尖，没人问过他们想不想。
段靳衍对此倒没有什么微词。
毕竟沈家在资源方面没有亏待过他们任何人，接受最顶尖的教育，自然也得按照对方心意来做事。
段靳衍说完以后，倒是沈初尘侧眸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紧接着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道：“好了。”
“又没指望你学。”他弯下腰捏了捏小家伙脸蛋，唇角一勾，开口道：“走吧，我们回家。”
以后天塌下来还有他们顶着呢。
至于眼前的小姑娘。
只负责平安喜乐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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