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蹲下身子朝着女孩招了招手。
小家伙这才恋恋不舍从李嫂怀里退了出来。
“爸爸。”
毛茸茸地脑袋微抬，小家伙乖巧迈着小短腿，黑白分明地猫眼盯着他，有些不明所以的茫然。
霍尧淡淡嗯了一声，漆黑的眸子盯着她那呆毛，忍不住抬手压了压。
嗯……
没成功。
他冷着张连继续坚持不懈按那个呆毛。
——结果还是没压下来。
霍尧脸色彻底黑了。
叶桑看着男人那愈发冰冷地神色，仰着小脸咬了咬唇角软声道：“爸爸……”
霍尧见实在是压不下去了，对上女孩怯生生地眼神，他眉头略微一拧，想不明白对方在害怕什么。
“你怕我？”
叶桑毛茸茸地小脑袋凑了过去，想了想，诚实点了点头：“怕。”
回想起霍尧爸爸小说里凄惨的结局，小家伙不由默默抓紧对方袖口，严肃着小脸认真劝他，“粑粑，你做个人好不好？”
一号爸爸性格典型的反社会。
他像是天生心性薄凉般，没有任何同情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霍尧额角青筋跳了跳，看了她几秒，一言不发伸出手，把小家伙嘟着的小嘴捏成小鸭子：“……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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