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京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L和楚颜欢谁是主人格，谁是副人格？”
难怪他第一次在片场看到楚颜欢的时候就觉得她弱爆了，当时他还以为L在演戏，故意扮柔弱。
现在看来，那个人根本不是L，而是这具身体的另一个人格！
厉司衍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按医学常识来讲，谁使用身体的时间长，谁相对的就算是主人格。”
不过叶京墨却听明白了，“所以，楚颜欢是主人格，L是副人格？”
尽管是问句，但是他透过男人俊脸上的神情以及反应就猜到了答案。
“是。”
叶京墨眼底有一抹冰冷一闪而逝，唇角扯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弧，“那么，我不能帮你联系我母亲。”
厉司衍知道他在顾忌什么，顿了顿，又道，“你冷静一点，理智一点，L只是楚颜欢身体里分裂出来的人格，只要他们还在共存，她就是个病患，难道你不想L痊愈？”
“哼！”叶京墨冷哼一声，脸色也绷得更紧了，“你只是想楚颜欢痊愈吧？如果她痊愈，L就会消失！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叶京墨才不管什么楚颜欢呢，楚颜欢对他而言就是陌生人，跟他没有任何交集！
她是健康还是疾病，是贫穷还是富有，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只关心L！
只要L还在，管她是有病还分裂，他只要她在就好！
厉司衍知道他是站在L那边的，敛了敛眸色，温声道，“她们两个人是一个共同体，治愈后并不一定会消失，也可能是融合，痊愈的楚颜欢才该是真正的她。”
“万一没有融合，就是消失了呢？你到哪儿给我赔一个L？”叶京墨平常看着性格大大咧咧，在小事上不会太关注细节，但是他在大事上从来不含糊。
他的立场也很明确，他就是只站L！
在他眼里，楚颜欢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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