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是楚颜欢，但出来的却是L！
普通的人格分裂不可能连切换的时间都如此精准！
再回忆起之前几次L出现的场景，以及楚颜欢对酒的过分排斥，脑海里猛然间生出一个念头！
难道是……
酒！
L和楚颜欢之间的媒介是酒！
滴酒不沾是楚颜欢！
嗜酒如命是L！
厉司衍想明白这一点后，只觉得胸膛里的血液在高速地流蹿着，连胸腔都在激荡！
原来如此！
下一刻，他猛地转身，谁知脚步还没有迈出去，就差点儿跟身后站着的人撞个满怀。
还好陆凉川及时往后退了半步，才避免了一场亲密接触。
陆凉川两手垂在身侧，毕恭毕敬，“老板！”
厉司衍站定身形，压了压眉心，横了他一眼，“怎么了？”
陆凉川拿眼角觑着他脸上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回道，“擂台那边观众反应太激烈了，这个时候如果中止比赛恐怕会引起大家的共愤！所以，您是不是考虑收回……”
“嗯。”他的话都没说完，厉司衍便淡淡应了一声，“比赛继续。”
“啊？”
陆凉川没有想到自己甚至都没有费任何口舌，他就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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