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数学办。
数学组组长童正怀和化学组组长叶炳华差点吵起来。
叶炳华指着唐念的集训安排表，“童主任，周一到周五，都是数学集训不合适吧？”
童正怀素来温和，此刻也寸步不让，“唐念五月下旬就得参加省级比赛，当然得多排点时间集训。”
“化学市级赛也很重要，起码得多排一天。”
“省级赛更重要，那时高手如云，唐念要是能发挥出色，直接保送都有可能！”
至于挤进前三十，进入全国赛，童正怀是想也不敢想。
童正怀不乐意，“省级赛重要我不否认，但化学赛同样也要重视起来，再给我多排一天。”
“不行！”
“多排一天！”
“不行！”
唐念刚进入数学办就撞见如此激烈的场面，默默举手，“其实，不集训也可以的。”
两位主任齐齐扭头，怒目而视。
“····让我自己分配时间不是更好吗？”唐念换了个说法。
两位主任想起唐念在集训时次次满分的场景，突然沉默。
好像，也不是不行。
·
唐念动作很快，次日就将整理好的学习笔记和试卷带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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