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林清瑜才恍然大悟，原来会议室里参加培训的都是实习生。
事关去留，难怪他们会对她抱有敌意。
所有人各怀心思间李经理已经拿到U盘回来，推门进来就看到袁娜娜站在林清瑜的身侧，整个会议室呈一种诡异的气氛，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林清瑜是跟她一起过来的，这些人难免会多想。
但李经理也没有多说的打算，开始插入U盘，播放PPT。
“今天的培训开始，都集中注意力。”
把每一幅作品给工作人员大致介绍了一遍，李经理开始公布画展举办的流程。
从计划到实施细则培训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就在大家以为结束了的时候，李经理突然话锋一转，问了个问题。
“这次画展画廊跟各国许多著名画家都有合作，画展上出现的作品绝对会空前丰富，也正因此画廊也即将面临难题。”
声音顿了顿，李经理停下手中收拾资料的动作，双手撑在桌上，看向围坐在桌前员工，脸色凝重。
酝酿了三五秒钟时间才继续说道：“很多好的作品往往会毁在画展上，就比如总有人好奇心重，总要动手去摸，以及一些抱着恶劣性质的人手中。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费拉基事件？”
问完半天没人响应，李经理忍不住皱眉。
慕氏常年跟画打交道，基本上百分之九十的业务也跟画不分家，可这一届实习生居然连圈内最轰动的恶性事件都不知道。
这让她忍不住质疑，这些实习生是否能继续留在慕氏胜任工作。
会议室内突然没了声，林清瑜转了转眼珠子发现一起来培训的实习生都低头的低头，抿嘴的抿嘴，个个都想方设法地在降低存在感。
而这个发现真的让她觉得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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