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明已经不对张勇的节操抱有期待。
他的新仇加旧恨，一刀下去也许就直接把人做了。
“真死了也没事，他是个小角色。”
张勇忍了多年的愤怒，一朝发泄，能忍住是他的修养，忍不住是他的本能。
龙枭都能理解。
咚咚。
门被敲了两声。
“进来。”
龙枭和季东明结束刚才的话题，安迪进来把几分文件递上去，“董事长，财务部在做年终审计，分公司的账目预计要一个半月才能全部盘点完毕，这是财务部的工作计划表，您签个字。”
又到了一年一度最忙的年终盘点，财务部无穷无尽的加班要来了。
龙枭简单看了下，签上了名字。
安迪接了文件，没有马上离开，“董事长，我想代表他们问个问题。”
龙枭合上笔盖，“什么？”
安迪看看季东明，后者并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可是这眼神的意思是让他先撤吗？
但老板没说话啊，要听老婆的？还是等老板的指示？
龙枭好像是故意的，没让季东明回避。
“董事长，上次您大手笔一次性奖励了技术部和金融部十五台车，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所以今年的年终奖，很多人都想知道，您会给什么？”
安迪是代表广大群众冒着被怼回去的风险来问的，她要是不问出个结果，回去要被同事们群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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