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头疼？不是你干什么敲？”凌墨轩显然不相信她，盯着她看了一会之后干脆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苏末看着他，又皱紧了眉。
想了半天，她才挤出一句让凌墨轩愣怔不已的话，她说：“我，我在犹豫一件事情。”
“……”
犹豫都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这丫头还不是一般的单纯。
怔了一会，他才顺着她的口气问道：“那好，能不能告诉我，你在犹豫什么？”
“我在犹豫……要不要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你。”
凌墨轩呆了半天，盯着她看了一会，目光又挪到桌面的平板上。
看了一会，他仿佛有些明白了，心里有些惊喜，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吓到她，只好缓了缓表情试探道：“你肯相信我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你好像更可信一点。”苏末声音很软，却是实话实说。
凌墨轩感觉她的话没说完，所以又不急着回应她，只是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等了一会，身边的女人突然朝他身上靠了靠，先是试探性的挨上他的胳膊，后来又渐渐的贴紧了一些。最后甚至缓缓的伸了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这一系列细微动作让凌墨轩惊喜不已。
被她抱着她甚至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惊吓了这个主动向他示好的女人。
所以，他只能僵直的坐着，由着她自己慢慢调整，慢慢去想。
又过了好一会，他才听见这个紧贴在他怀里的女人用一种类似自言自语的小声在说：“其实这几年，他对我也不算很坏。虽然不给我出去，虽然利用我，但是也算救了我。还养了我几年，我……”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仿佛有些说不下去了。
凌墨轩在这个时候才握住她缠在他腰间的手，“你觉得你在出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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