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江舒舒看到这三个字，就觉得无比讽刺。
就如同她经常对他说的谢谢一样，两个人现在真的到了很疏离的地步。
眼角酸涩，泪水顿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流个不停。
江舒舒坐在后面，想到刚刚身旁的位置，他就安静的坐在那里。
心头莫名的更是酸涩了。
身上没有纸，她悄悄地用袖角把眼泪擦干，不让前面开车的司机发现。
但司机已经从车内后视镜看到了。
舒舒到了后，感觉眼睛微肿，没敢看司机：“谢谢你了。”
说完，她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司机看着舒舒的背影，也是深深地叹了一声。
回去接少爷的时候，司机忍不住说道：“刚刚江小姐好像一直在哭。”
贺霆琛坐的还是之前的那个位置，她曾经坐的地方，一直空着。
没有人会坐那个位置，哪怕是换一辆车，也不会有人坐。
韩言每次跟着，都会坐司机的旁边。
此刻听司机这么说，他转头看向她坐过的地方。
脑子里突然的就闪现她低头，悄悄哭泣的样子。
他顿觉心头突突地直痛，脸色也跟着苍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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