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遥托在她后背上的手紧了紧，虽然她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那些话，但是他知道，这些年她承受的痛苦，一定在她心里留下伤疤，或许一生都难以痊愈。很心疼她，却又无能为力。
许久，他轻声语，“那两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你结婚了吗？”
“没有。”莫凌眼眸微垂，低声道，“一个孩子是穆家的……我不想提……”
每次只要想起那个孩子，她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一般，五年来，她刻意不去想他，不去念他，她就怕自己克制不住感情，打搅了他平静的生活，他是穆家的长孙，他会获得应有的尊荣，他的父亲会保他平安，他不需要像她这样满身污点的母亲。
“好，不提他……”林兰遥知晓她心中的苦，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安抚她。
莫凌闭了闭眼，轻声道，“另一个孩子，她叫珠珠，是我的女儿，她……情况比较特殊……”
林兰遥听出她语气中的为难之意，拍了拍她的后背，“算了，如果不方便说，那就别说了。只要你还没结婚，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她沉默半晌，突然抬起头，“你刚才那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林兰遥扬了扬眉，笑道，“你可以理解为我在向你表白。”
莫凌眨了眨眼，又用力眨了眨眼，“表白的意思，是那个表白的意思吗？”
“表白还能有几个意思？”他用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哭笑不得，“五年不见，你怎么越来越笨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莫凌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喜欢我？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是。”林兰遥神情变得严肃，认真地说道，“莫凌小姐，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莫凌惊骇，慌乱地说道，“可是你……我……我们只是好朋友……我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现在想一想如何？”他深深地凝望着她，“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不，我不知道，别问我……”
莫凌慌乱极了，她只是将他当做哥哥，甚至好姐妹，她从未想过他会向她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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