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该死的人已经死了，你我心里这场石头也该放下了。”
“不，我还放不下。”小月道：“林扬，也是杀我哥的凶手。”
红太立刻眼睛一立，狠道：“小月，你心里清楚，林扬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要不是他的出现，说不定我哥就会把那些人质转移，然后拿着方渐明给的报酬远走高飞。”小月很激动，哭着说道：“可是现在，他
只能长眠于地下。所以，林扬必须付出代价。”
“不可能。”红太道：“林扬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我在一天，你就动不了他。包括张昕，你也动不了。”
“你跟踪我？”小月瞪着红太。
“不，我只是在保护张昕而已。”红太同样瞪着小月。
红太说道：“你想想，那天在采林场，若不是林扬及时出现，你们又怎么能被顺利救出来？就算你当时扮演人质的一员，配合你哥在演戏，可是你要知
道，方渐明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说不定如果林扬不出现，你们都得死。况且，你真以为你哥把人质送出去，方渐明就给兑现承诺给他酬劳？告诉你
，方渐明早就在你哥抽的烟上动了手脚，你哥注定是活不成的。这叫杀人灭口，你懂吗？”
小月如梦方醒。
越想越觉得红太分析得有道理，方渐明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为他做事的人，要杀人灭口也好，叫卸磨杀驴也罢，反正，黄牙注定是要死的。
红太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也要告诉你。林扬其实早就知道玫瑰就是小月，那天你们在半山腰的茶馆见过面以后，他就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你知
道他为什么没追究这件事吗？”
“为什么？”小月问。
红太没直接回答她的话，反而看看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说道：“你看这天一黑，世间种种黑暗和丑陋就都被掩盖住了，人们看到的是霓虹闪烁歌舞升平
一派祥和。可是掩盖不等于消灭，黑暗和丑陋照样存在，世间总有那么一类人，他们或许不是警察不是法官不是神，他们只是普通的人。可就是这种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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