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君心里发愁，寒玫玫现在有三百多万粉丝，这么庞大的群体，可不是他请几个水军就能对付的。
而且以他的眼光来看，寒玫玫借着这个势头，多半要一飞冲天，他报仇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不过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些粉丝到底是怎么来的？
“申经理，”随行人员很快帮他找到了答案，“是这个，寒玫玫的这些粉丝，应该是从这里来的。”
申小君接过手机一看，大黑和茉莉？
这让他浑身一僵。
作为一个直播平台的小主管，对网上这些事他都是门清。
大黑和茉莉，这两只带着传奇色彩的狗，他还曾经想过找它们合作，后来得到消息，它们不参与任何商业活动，这才没去。
可它们为什么会帮寒玫玫撑腰？
他突然想起来了：“刚才在山上的时候，是不是有两只狗？”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随行人员说道，“只是隔着一个火堆，我当时只注意到那只烤猪了。”
烤猪？
尼妹的你们眼里只有烤猪吗？
不过那只烤猪实在太引人视线了，他当时也只注意到了烤猪。
这时另外一个人说道：“这么一看，寒玫玫视频里的那两条狗，好像就是它们。”
“视频里也有狗？”申小君心头一痛，瞪着眼睛问。
“有啊。”
申经理赶紧把寒玫玫的视频打开，果然发现了大黑和茉莉的镜头，只是不太多，大多数时候都是一闪而逝，昨天他看视频是大半夜，所以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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