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错在了那里？”
楚凡星空般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楚环儿，声音平淡的反问道。
楚环儿，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楚凡还是了解的。
楚环儿极其的聪明，聪明到明明是一岁多的孩子，
却可以拥有几百甚至几千岁老妖怪的智慧。
若不是楚凡感知到楚环儿的神魂是全新的，稚嫩的，
楚凡绝对会怀疑楚环儿是哪个老妖怪的转世之身。
“爸爸，环儿错了，球球所有的捣乱行为，环儿都参与了。”
楚环儿说完，便低下头，两只小手摆弄着她的衣角，有一种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的感觉。
这一次，楚环儿是真的怕了。
她可不希望楚凡从今以后都用这样的表情对待她。
妈妈已经消失了，爸爸再用这种表情对她，楚环儿感觉她像一个没人要的孩子了。
所以楚环儿完全实话实说，没有一点儿的隐瞒。
再隐瞒下去，楚环儿担心爸爸真的不要她了。
“哼！做人与做尸体是一样的，都需要诚实，也都需要耍阴谋诡计。
但是对待自己人，要诚实；对待敌人，耍耍阴谋诡计，乃是家常便饭。
你知道错了，知道道歉，但是这些绝对不是爸爸的目的。
爸爸的目的是要让你学会诚实，学会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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